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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广网特别推出系列报道《远山的回响》第十篇《异乡人逐梦记》真实记录了陕西省安康市石泉县发改局公务员余涛到火地沟村担任驻村第一书记四年多的扶贫经历。脱贫致富不仅是贫困地区的事,也是全社会的事。动员各方力量,形成全社会参与的大扶贫格局,是每一位参与扶贫的干部、驻村第一书记最难忘的一段人生履历。
余涛从县城刚来到大山深处,确定了“一定要想办法让他们尽快脱离贫困”的目标。他在山沟里扎下了根。修路、搭桥、盖房子,在山间种起核桃、烤烟、黄花菜……89户贫困户有84户已经脱贫,火地沟村摘掉了“贫困帽”,还有5户年底即将脱贫。这是余涛4年多的扶贫“成绩单”。
驻村当晚“床底一条蛇陪他度过驻村的第一晚”,这是许多扶贫干部在贫困地区艰苦生活的真实写照;“余涛有一个本子,上面密密麻麻记着火地沟村的现状与每一户人家的困难”。挨家挨户调研,是扶贫干部必下的硬功夫;扛着锄头,“在倾斜45度的陡坡上,与老农顶着烈日种起烤烟”,是检验扶贫干部是否“扶真贫、真扶贫”,与贫困群众“打成一片”的情感态度;及至“他把时间和精力留给了火地沟村,却把缺位与愧疚留给家庭”同样也是每一位扶贫干部难以逾越的“心灵之坎”,是扶贫干部“舍小家、顾大家”的现实矛盾再现。
“修了一条16.8公里、贯穿全村的环山公路”、引进资金建成了“一百多平米的大棚,作为食用菌种植的试验基地”、“山上的2500亩核桃林、300亩烤烟、100亩黄花菜和100亩李子,共同组成火地沟村的主产业”是余涛和扶贫工作队有的放矢、精准扶贫的针对性举措,是解决好“怎么扶”,如何将脱贫帮扶的“输血式”向“造血式”扶贫方式转变之举,是“开方子”与拔掉“穷根子”的极为关键之举。
余涛的遗憾“希望把互联网引进村,让菌菇等土特产搭上电商快车,走出大山,走向全国,壮大火地沟村集体经济,让更多外出务工的年轻人回村发展。到那时,老人不仅有人照顾,火地沟也能持续焕发生机”。不应该算什么遗憾。脱贫攻坚决战决胜的“最后一公里”都打通了,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收官之战也必将凯旋。
多少年后,当脱贫攻坚成为萦绕在稳定实现致富群众耳畔的“一首歌”时,这该是怎样一个“待到山花烂漫时”的美好回忆?这是一首全国人民都耳熟能详的“歌”,是一首人类历史上绝无仅有的战胜贫困、迎来新希望之歌,是中华民族实现伟大复兴攻坚克难、无往而不胜的奋进之歌!(央广评论员 郭长江)
央广网特别推出系列报道《远山的回响》第九篇《荒漠新城的昨天和今天》透过宁夏回族自治区吴忠市红寺堡区红寺堡镇弘德村起初从生态移民搬迁,由穷变富的变迁,生动再现了与乡亲们一起搬迁上来的任军从会计到村支书,到脱贫群众眼里“致富财神”的成长历程。
红寺堡区,是全国最大的易地生态移民扬黄扶贫集中安置区,曾是沉睡千年的荒原。宁夏西海固等县区“被联合国粮食开发署确定为‘最不适宜人类生存的地区之一’”,把从西海固等县区极度贫困的赵彩红等贫困户搬迁到这里,又把黄河水引到他们家门口,才永远结束了他们祖祖辈辈告别靠天吃饭的格局。
政府新盖的搬迁安置房并不代表农民就富裕了。“2014年,弘德村贫困发生率却高达88%,村中的常住人口1522户6444人,其中建档立卡户就有1036户4497人,人均年收入仅为1800元”。任军眼里“穷,还是太穷”“咱从南部山区搬到弘德村,是为了更好地活下去,而不是换个地方继续穷下去”等穷则思变的意识和做法,渐渐赢得了父老乡亲从迷惑到跟进的“信心”。
开启“合作社+公司+农户”的经营之路:让村民有稳定的收入的土地流转,每年仅流转费的收入就能达到357万元;生产纸箱包装的扶贫车间投产,100多人每月都能赚3000元左右的工资;到村里办起来的电焊、装修、工程、烹饪等技能培训课程,村里90%的壮劳力通过技术培训,输出劳务近2000人,创收3000万元左右;再到发“牛财”的养牛合作社,已吸引了525户村民的参与,其中建档立卡贫困户为435户。
一个好的带头人,就是这个村由穷变富的历史缩影;再加上土生土长、家乡口音很重、熟谙家长里短的村支书任军,弘德村正朝着绿树环绕、村舍齐整、卫生洁净、人人奋发向上的美丽乡村蜕变。
“2012年刚来到弘德村时,好多地方还能看到荒漠的影子,现在再看,村子特别生机勃勃。我们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弘德村,一如它的名字,在勤劳致富的奔波中,打造着我国生态移民搬迁历史的无形丰碑。(央广评论员 郭长江)
央广网特别推出系列报道《远山的回响》第八篇《竹林深处有人家》报道了2019年全国脱贫攻坚贡献奖获得者、湖南省益阳市桃江县扶贫办主任胡喜明心系扶贫、与贫困群众打成一片的故事。正由于无数个“胡喜明”的竭诚尽智,才换来了群众如期脱贫、稳定致富的“满园春色”。
作为全县最大的“扶贫官”,胡喜明不仅要对全县233个村(社区)的脱贫负责,还要面对除了身体患病,也有不少“懒病”的贫困群众,直面“15个乡镇排名,倒数第一的,就通报批评,如果连续三个月,区级乡镇的就地免职”的扶贫干部,压力巨大。然而,随着他步步深入、耐心细致的扶真贫、真扶贫,让全县的扶贫干部和贫困群众的心劲儿拧成一股绳时,“这个原本脱贫成绩并不显著的县城,贫困发生率由2014年的6.8%,下降到2019年底的0.24%”。
在与贫苦户的交道中,胡喜明更是尽心尽责。陶淑元,“以前去她家,骂我们走,现在有什么事只跟你讲”;刘建平,墙壁被地质灾害推倒一半,身患癫痫、儿子丢了几年也不闻不问,如今有了天翻地覆般的改善;年过九旬的曹卯生家中,墙壁是泥巴糊的,连电灯都没有,身上挂着的引流袋,九年未更换过,终归老有所养……平时,给贫困户家的孩子生日红包、帮贫困户家的农产品找销路、助辍学孩子重返学校等等,这些与贫困群众“零距离”水乳交融的质朴情怀,让一个优秀扶贫干部的形象跃然纸上。
胡喜明的“就得有人干这个事,你上去了像打仗一样,没退路,你只能往前冲”,以及创新提出的“幸福安居工程”、让全县近800户特困户搬入新家;倡议整合利用扶贫、农商行等14个部门的系统数据,建立数据共享机制的工作,比省里实施的基础数据平台足足早了一年等做法,是他对扶贫事业倾心的付出。他更像一个只缘身在此“山”中的行者,更是一个不达目的、决不轻言放弃的扶贫楷模。(央广评论员 郭长江)
央广网特别推出系列报道《远山的回响》第七篇《18年后,再回大山》讲述的是贵州省遵义市汇川区芝麻镇竹元村年近50岁、在外务工18年的“打工人”张明康最终踏上了回家路,回乡创业的事儿。而让他回到大山的主要原因,归功于2016年遵义市检察院派来的驻村第一书记谢佳清带领乡亲改变村交通条件、发展产业的感染力。
在全国很多贫困地区,山大沟深、基础设施条件差,制约着脱贫致富的脚步。各地抓脱贫工作都不约而同地聚焦在改善基础设施条件上。事实证明,这才是贫困地区群众眼睛里的“源头”。
竹元村素有“高原孤岛”之称,“高山和稀有的耕地使得竹元缺乏发展经济产业的先天条件,而高崖、深沟、陡坎、窄壁、急弯,复杂的地形把竹元人和外界隔离开来——山里人很难走出去,山外人不愿走进来”。看不到希望的张明康只好外出谋生,“漂泊”18年。2016年,驻村第一书记谢佳清动员村民修路,在悬崖绝壁上修建了总长62.4公里的一条通村公路和21条通组公路,政府又顺势而为推出“特惠贷”支持村民发展产业,核桃种植等新产业应运而生。有钱了,电通了、修了大水库,政府又给村民翻新了房屋。
源头清了,顺了,活水自然会奔流而下。类似竹元村变迁的故事在脱贫地区俯首皆是。“牛鼻子”被抓住了,群众致富奔小康的“牛气儿”也随之拉开大幕。
文中那段描述“张明康是见过‘世面’的人,亲手盖起了一幢房子,窗明几净,楼梯处还铺上了脚垫……”意味深长。当把“世面”变成了美丽乡村的一汪清水,映照的将是更多竹元村人致富和快乐的日子。(央广评论员 郭长江)
央广网特别推出系列报道《远山的回响》第六篇《草原“穷窝窝”脱贫记》报道了河北省张北县德胜村党支部书记叶润兵三年来设计脱贫思路,依靠土地流转、引进光伏、带领村民承包大棚、建民宿等集约化经营,让一个靠天吃饭的贫穷村,转变成有着稳定收入、鲜花簇拥、美丽富裕村的故事。
脱贫致富中,一些帮扶部门在超常规跳跃式制定举措的同时,往往还会借鉴、吸纳一些成功经验,结合本地实际,“嫁接”到脱贫产业项目上。这些被“嫁接”的项目,在经历了一番艰辛的发展之后,渐渐成为村民眼里稳定致富的“香饽饽”。集约化经营就是村支书叶润兵瞄准德胜村“人均耕地面积、草场面积、林地面积都不少,但就是不挣钱”专门开出的一剂良方。先把土地流转出来,再让大棚种植、太阳能光伏、民宿产业“进驻”,逐步形成效益,收获了村民的信任。令人拍案叫绝的是叶润兵又提出了“如今的德胜村已经不再是当年的贫困村,各种产业陆续建起来,需要新鲜血液啊,年轻人有思路,也有出路”的思想,并动员徐亚茹等年轻人回乡创业。果然,徐亚茹不负众望在10亩光伏产业的土地上“立体”试验种植红花等不同的药材,挖掘出土地的新价值。
事实证明,虽然产业扶贫是脱贫致富过程中一个充满阳光的稳定实现富裕方式,但在完成产业项目构架后,如何保持产业的持续、健康、稳定发展也是困扰贫困地区产业后续发展的实际问题。
63岁的老叶独具慧眼。不仅见证23岁小徐的成长过程,而且匠心独运地打造德胜村长期实现稳定脱贫的产业“接力棒”。这样的远见卓识将会让集约经营的芬芳持续散发在德胜村希望的田野上。(央广评论员 郭长江)
央广网特别推出系列报道《远山的回响》第五篇《老表吃上了“旅游饭”》讲述了革命老区、江西省井冈山市茅坪镇马源村村民袁帮华、雷光明依托红色文化研学基地,在乡村旅游产业链中获得收益,稳定致富的故事,反映出“接地气儿”的产业规划,更能持久地与群众的致富意愿相适应。
脱贫致富中的脱贫固然重要,能够实现稳定致富才是最终目的。因地制宜、打造长久的产业链直接关系到巩固脱贫成果,满足脱贫群众长期有收益、有保障的“底线”。有了突破口,主攻方向才更加清晰。正像村党支部书记魏成芳所说:“村里做规划一定要谨慎,想好长期规划并确定切实可行后再做。”
稳定富裕,不是一朝一夕能完成的。实施过程中,还要不断创造、完善条件,方能水到渠成。新修房子后,袁帮华不再外出打工,在家门口吃上了“旅游饭”;雷光明则凭着为乡村旅游产业链条销售莲蓬、野生新茶等副产品和护林员公益岗位,开始过上了滋润的小日子。
由以前等待着发钱、发物的扶贫方式,到现在扛着锄头主动到地里“刨”幸福生活,对于“老表”们来说,还是得益于抓住了“产业是根”“红色旅游”的概念,聚焦了发展中的长期富民产业,才鼓足了大家收获“真金白银”的信心。另外,报道中,雷光明的两个细节颇令人感动:“满满一碗莲子10块钱,重约8两,需要剥7或8个莲蓬,雷光明和妻子坚决不用袋子封口,以便让游客买到最实惠的莲子”以及“雷光明准备明年改种20亩经济效益更高的铁莲子。儿子毕业后如果愿意就送他去当兵,为国家作点贡献”。
有了新的目标,能自食其力,再加上知恩、感恩的富裕路,才更能走得脚下生风、宽广舒坦。(央广评论员 郭长江)
央广网特别推出系列报道《远山的回响》第四篇《五星村:诗与远方》再现了云南省大理市五星村扶贫工作队队长郝天民与村民杨俊之间“领导苦抓、干部苦帮、群众苦干”的“三苦精神”,最终在杨俊的心里开拓出一片充满希望的“田野”。正如那首耳熟能详的歌所唱的那样: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
50岁的五星村村民杨俊当初除了一栋茅草作顶、年久失修的土坯房和两个孩子,以及锅里煮的一点小芋头外,几乎一无所有;但到了2019年,他家全年总收入为21769.98元,将贫困户的“帽子”远远甩到了身后。故事中两个人在思想碰撞对接、精准脱贫政策落地时,“不打不成交”,再次反映了脱贫致富的难度、深度和广度。
面对贫困,一些人自暴自弃、随波逐流、万念俱灰,导致一蹶不振。哀莫大于心死。一个人连心都“死”了,很难复苏他心底的希望。因此,扶贫中的扶志很关键,是脱贫致富的“牛鼻子”。假设杨俊没有经过这些年的波折、风雨,没有遇到“不放弃、不抛弃”的郝天民“扶真贫、动真情”的苦帮,即便到现在,也不可能完成由极度贫困、绝望到稳定实现富裕这两个角色的“互换”。
说一千道一万,各帮扶单位领导的“苦抓”和郝天民的“苦帮”也只能是个外因,最终还得要靠杨俊一步一个脚印、汗珠子摔八瓣儿的“苦”干内因起作用。否则,他们诗与远方的梦想也不可能实现。(央广评论员 郭长江)
央广网特别推出系列报道《远山的回响》第三篇《大湾女儿的“金算盘”》记述了安徽省六安市金寨县花石乡大湾村党总支第一书记余静带领群众脱贫致富的工作常态。每个脱贫致富村背后,都离不开驻村书记的影子。
很多贫困村贫困形成的原因极其相似,诸如山大沟深、思想封闭、基层组织涣散等。精准脱贫,选好“一把钥匙、开一把锁”的领路人成为关键。驻村书记既要吃透国家扶贫政策,还要精准落实民情民意,如何将这“两头”妥帖地粘合在一起,让驻村书记的“金算盘”真正“打动”群众的心结,着实不易。正是有了千千万万个余静的“金算盘”,才抹去了贫困户脸上的愁云,让一个个贫困村纷纷出列,向稳定致富迈进。
脱贫致富,事无巨细。时刻考验着驻村书记对政策的把握和解读能力的同时,还是他们真情实意、一门心思扑下身子为群众利益精打细算的“试金石”。里里外外的政策要分析透彻,还要彻底打消贫困群众的种种顾虑,为的是激发出“要我脱贫”到“我要脱贫”的内生动力。大湾村里穷中之至、家徒四壁的杨习伦、肖细雨这两户人家几乎分文不掏就住进了易地搬迁的新房子,办起了风生水起的农家乐;曾把余静视为“冤家”,又变成“干女儿”的老倔头、贫困户汪能保由衷地说出:“余静对我特别好!像亲闺女一样照顾我,特别细心”就是余静锲而不舍的奔波中,“金石为开”的典型。
脱贫攻坚战已到凯旋之时。无数个“余静们”朴实无华、日复一日的努力,换来了亲如一家的鱼水干群关系。向他们致敬的同时,更应当发扬他们啃“硬骨头”时的耐心、细心和勇气。(央广评论员 郭长江)
央广网特别推出系列报道《远山的回响》第二篇《县里有个“羊银行”》报道了地处祁连山北麓、腾格里沙漠南缘,六盘山集中连片特困地区的甘肃省古浪县黄花滩移民区年过半百的脱贫户胡丛斌不吃羊肉却闷头发“羊财”的经历。他的故事也应验了那句老话:上面千条线,下面一根针。产业扶贫对路,贫困地区群众稳定致富才有信心。
不同的地域,不同的自然条件,以不同的形式限制着贫困地区群众的发展和思维。胡丛斌也不例外。产业扶贫的目标在哪里?2017年岁末,古浪县计划组建一个国有种羊繁育企业,提出了“羊银行”的产业扶贫模式,成了撬动老胡养羊致富的“杠杆”。他从没养过羊,到一门心思养羊,发“羊财”。从自己摸索怎么样科学养羊,到带领乡亲们一起干、一起富,胡丛斌在闷声“干”中悟出了门道,最终依靠产业扶贫的平台探索出“贷母还羔”的“羊银行”致富模式,诠释出产业扶贫在脱贫致富中的靶向性。产业扶贫像一只技术力量和资金实力雄厚的无形“大手”,在贫困地区群众眼巴巴盼富的眼神里,托起脱贫、稳定致富的底气和希望。
与其他扶贫方式迥然不同的是,产业扶贫,并不只是“喊破嗓子”,更注重要“做出样子”。成功的样板,是摆在贫困地区群众面前的“无声教材”。就像老胡常挂在嘴边的话:“一个人的力量能有多大”;“300只羊一年出两茬,能挣10万块”;“扶贫羊养得起劲,就让我们觉得有希望”。最终,胡丛斌的扶贫“羊银行”已投放2.7万只羊,带动贫困户1400多户。
而这,正是产业扶贫凝聚起的力量!(央广评论员 郭长江)
值此决战脱贫攻坚收官之际,央广网特别推出系列报道《远山的回响》,谱写新时代的山乡巨变,揭开献礼建党一百周年的序幕。第一篇《“临时家长”的操心事》讲述了发生在重庆市18个深度贫困乡镇之一、武陵山区大风堡原始森林深处的寄宿制学校中益乡小学学生谭梓涵身边的变化。显而易见,乡村教育已成为我国斩断贫困“魔爪”、阻断贫困代际传播最有效手段之一。
上世纪九十年代,媒体摄影记者的《大眼睛的希望》照片震动了国人的心,让“希望工程”受到全社会的关注。紧接着,国家不断出台新政策、新举措,助力乡村教育:为孩子们提供免费营养餐、鼓励大学生深入贫困地区支教的“三支一扶”,以及为乡村学校信息化教育开绿灯等等,照亮了中国教育曾经的“死角”,也照亮了贫困地区孩子渴求知识、走出大山的心。
谭梓涵上学路的变化,爷爷去世前对她语重心长的叮咛,到扎根乡村、支教英语老师Miss He“们”既当教师,又要做留守孩子“家长”心态的变化,折射出我国战胜贫困“再穷不能穷教育”,一分耕耘、一分收获的不懈努力和方方面面为乡村教育鸣锣开道点点滴滴的暖心之举。
如今,人们欣喜地发现:伴随着贫困地区“旧貌换新颜”的,不但是基础设施、乡村面貌,还有最漂亮的乡村校舍、朝气蓬勃的师生,以及无数个“谭梓涵”充满自信、犹在耳畔的朗朗读书声。(央广评论员 郭长江)